想要清晰地表达某个观点,明确的定义是必须的。幸福的概念在时代的对比的确相对客观。但我所述说的“幸福”是相对世俗的“幸福感”。例如现代一个较为贫穷的家庭,他们可能不怎么感到幸福。但若搁在几十年前,他们的资产相当富足,他们可能就会得到相当的“幸福感”。即“人的幸福感是在对比中产生的”(只是普遍规律,并不绝对)。这是一种本能,在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中,在同类中占有更多资源的人更有可能会活下去。即使在物质条件富足的情况下,人依旧倾向于获取更多的资源。针对这个概念的提出,我所质疑的是“停滞的世界”(乌托邦)是否可能存在。其次,即使乌托邦存在,人类在物质富足的情况下,会倾向于精神方面的追求。精神方面的追求很广泛,从最基本的“精神享受”到哲学的“人生的意义”。都算是精神追求。“玩游戏”只是精神追求的其中一个方式。在这一点上,我所质疑的是“乌托邦中,大部分人倾向于享乐”这个观点。
而关于游戏这一点,在辞海中关于“游戏”的定义是以直接获得快感为主要目的,且必须有主体参与互动的活动。当然,这是游戏的较为广泛的定义,但在这个定义中,“游戏”相当于“娱乐”。也就是说一切关于精神富足追求的行为都能被定义为游戏。其中也包括了“阅读”,“探讨”等行为。因此必须给游戏一个明确的定义,例如“网络游戏”等限制,才能较明确地表达。
最后是关于意义的问题,如果无法客观定义意义(例如“具有一定社会价值”或者“对社会具有一定影响。)结论就无从谈起。若按
照,作者的说法,是否具有意义是主观评判的话,那么结论(一个富饶、幸福的世界,却是一个没有意义的,充满虚无的世界)只是基于作者主观评判的结论,不具有客观性。
其实我大致能理解作者的意思,作者构想的一个未来世界的可能性(乌托邦),人类沉迷于享乐,发展停滞。但如果要探讨这个世界有没有意义,那么也许对于那些追求“希望能让自己和别人都幸福”的人,这个世界未必是毫无意义可言的
首先,尽管某些概念是建立在对比上的,我们仍然可以客观地使用它们。例如,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,现代社会比古代社会更幸福、更富饶。这句话是一个真命题。如果硬要把这句话的前提讲出来,那我会说,“更幸福”的前提就是“人均寿命更高,人均粮食产量更高,死亡率更低”。所以,文章末尾所说的社会其实是一个乌托邦:人类长生不死,衣食无忧。
其次,我们并不需要定义“游戏”,我们只需要定义什么是“没有意义”。我已经说了,意义是一个私人问题,必须人为地进行赋予。所以,任何“没有意义”的事之所以“没有意义”,是因为我们没有赋予意义。“意义”和“幸福”一样,也是一个主观概念。问“游戏为什么没有意义”就跟问“吃饭为什么没有意义”一样荒谬,因为大部分人不会认为吃饭有什么意义,也不会认为游戏有什么意义(当然了,你硬要说游戏也有意义也不是不行)。
所以,关键在于“赋予意义”这个行为的频率高低。文末的问题可以看成:随着人类历史的进步,人类是否越来越少地为自己的生活赋予意义?或者,即使人类赋予意义的频率不变,崇高的意义在其中所占的比重却越来越低?
涉及主观概念的评判会随着立场(即主观意识)的改变而改变,没有标准答案。而且文章的结论感觉跳跃太大。且不说人类在物质与精神上的贪欲能否满足,世俗上所谓的“富饶”和“幸福”都是建立在对比上的,既然有富饶和幸福,必定有不富饶和不幸福。何况,并不是在物质富足,人们追求精神满足时,都会通过游戏的方式来满足(例如追求哲学或者艺术的人)。在导出结论之前,不妨定义一下何为“游戏”,何为“没有意义”和“虚无”,以及“游戏”为何“没有意义”
]]>与其说没有答案,不如说答案是多元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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